,另一个叫元书慧,在全欣欣进省队这一年,这二人的成绩远在全欣欣之上,而这种局势在进集训队之后突然被逆转了,作为省队第一、第二选手落选,反而是平时名不见经传的人在集训队大放异彩把别人全部淘汰。
“集训队天天都有人淘汰,每天都有人认输,每天都在打比赛,每天更新比分和积分,每天每个人都有专项训练,每天晚上都有技战术分析,每天都要练体能,我累得像孙子一样,才保住了前二的排名。小宇,从暑假到现在我都觉得我在做梦。我进省队那道门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真实的打进了二队,因为我对那道门感到了陌生。”全欣欣看着车窗外的大树一棵棵后退,对着从小长大的朋友吐露心声。
王宇不知道说什么话去安慰她,不过他也不认为全欣欣需要安慰,因为她是赢家呢!
“丁钰还在省队,今天她看了你一眼就走了。”王宇想起来一个人,丁钰也s省的女队前几号种子选手,当时全欣欣就是硬生生打穿了她得到了第三号种子的名额,也是她在出发前和全欣欣吵架,诅咒她没办法打进总队。
全欣欣和真正的高手对决次数多了,才知道被赢的感觉和输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她们被她打穿的那副不可置信和痛苦比她更加强烈。丁钰和她交情不浅,可是从那一场比赛后,她们再也没有了联系。
“这一批选人进去,总队的梯队建设算是完成了,至少两个周期内,不太可能有人打进去吧?”王宇猜测性的问,男队那边的梯队建设更加残酷,而已经出头的老将几乎都是铁血战士,目前为止,没有小将打出头来,王宇都不知道自己还要为了那个名额努力到什么程度。全欣欣是他的朋友,她的努力、她的天赋和她的一丝不苟,但是他也跟着做了,如今连锦标赛前四强都进不去,真是让人绝望的一条竞技之路。
腊月底的通城已经很冷了,全欣欣却感觉到温暖,家乡是不一样的,她心里清楚这大约是她难得清闲的时光。公交车平稳过桥,桥下江水涛涛,全欣欣突然道:“你知道艾小蕊跳桥的事吗?”
王宇“嗯”了一声。
“小宇,我觉得打球有很大的运气成分,或者说这世间上做什么事都有运气的成分,就看每个人遇到事会怎么应对,我也不知道我将来能不能打进一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