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要是喝酒被抓了,你会记大过的。“全欣欣嘟囔道:”就喝一点点,不影响训练,而且这么晚了,等一下就回去睡觉,你们不说没人会发现的。“
连修竹问:“你能几瓶?自己喝完之后是什么样?”全欣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连修竹只好建议道:“等成年了回去找你爸爸陪着喝一喝,看能喝几瓶,喝完什么样,现在未成年不能喝酒。”
陈晓满好奇问:“你们俩为什么会在这里?”连修竹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回答,乔理却坦荡地说:“我们原来队里的朋友来找我们玩,刚从小门那边回来。”
“去小河玩了?”陈晓满看了一眼大约1000外隐藏在林子里的小铁门,这道小铁门一直没人看守,它就像一道自由的穿越之门,大家都知道它存在,却都不管着它,好像也默认这一块地盘都是年轻小运动员的地方。从小门穿出去是林子的另一边,路不宽且都是土路,穿出去之后就到了一条小河边,河水很浅很清,属于这条小河的独特风景,是一群年轻人会经常对着小河大喊大叫,甚至放声哭泣,河边没有其他外人来,远处有一个老房子孤零零挂在半山腰上,房主是一对老夫妻,经常见到老俩口在地里劳作,后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给老俩口出主意,在堂屋里摆上了货架专门卖一些泡面火腿肠和点心零食之类的,当然也少不了酒类,全欣欣手里的酒正是她想办法托人从老夫妻俩那里带进来的。
“两个月了,我一次都没有打过她俩,我感觉我到极限了,一次都没有赢过,这合理吗?”全欣欣干脆坐地上了,陈晓满默默把自己的球包塞她屁股底下,全欣欣刚刚准备坐下,又被她火速拉起来。陈晓满打开球包后拿出球板包,再招呼她继续坐着,其他人有样学样的。
郁笑南和全欣欣纠结的点不一样,她苦恼的是大队员老是使唤她且对她冷眼对待。
“你是不知道,我那一天进更衣室,前一秒还在热火朝天的聊天,我一进去就没了声音,我都快抑郁了,我就像自动消音器一样。你说她们笑就笑吧,还拿眼神看我,真让我心里不得劲,等我哪天憋不住了,高低要和她们干一架。”郁笑南恶狠狠咬一口火腿肠又硬气道。
全欣欣顾不上自己那点情绪,诧异问她:“不是,你真洗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