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从前被傅斯越嗤之以鼻的人,如今在德国早已权势滔天,资产数不胜数。
或许让傅斯越知道,他也会瞠目结舌吧。
眼见祝霜荔陷入沉思,迟迟没有回神。
靳寒枭放下手中刚抿过的茶杯,“我的人还查到,秦梓莹曾秘密与夏忆心见过两面。两人也有不少电话往来。
所以不排除,是夏忆心教唆秦梓莹出面做了这些事。
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式,说服的秦梓莹。”
“不难猜。”祝霜荔回神,接过话,“秦梓莹本来就有点缺心眼,头脑简单。她不可能是夏忆心的对手。”
“如今你已经知道实情,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祝霜荔手指在紫砂茶杯表面缓缓摩挲,“不管怎么样,秦梓莹出面害我是事实。
不管她是受人胁迫还是经人引 诱,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做错事,自然要受罚,谁也不能例外。”
靳寒枭似乎对祝霜荔这爱恨分明的做法感到欣慰,“好,秦梓莹那边我会安排人去处理。必然会叫秦家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着,他顿了顿,又问:“另外夏忆心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
祝霜荔一口回绝,“她敢对我做出那么多事,我一定会亲自让她付出代价。”
“你想怎么做?”
祝霜荔没回这句话,只是带着股微凉的笑意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傅斯越和夏忆心如今应该还在德国,我想请你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们俩尽快回国。保证之后你父亲的寿宴上,他们得及时出席。”
话到这,靳寒枭已经隐隐猜出祝霜荔的意图。
“没问题。”
见他答得这么利索,祝霜荔有些诧异,“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你嫁进来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到底,不会深究原因。”
同样的话,霜荔在傅斯越那里听见过。
如今听来,只觉得有些讽刺,她笑了笑,随口问:“那万一,我要杀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