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靠着右车窗,视线闪过悉数倒退的街景。
不知不觉,竟打起了瞌睡。
直到傅斯越将她叫醒,她转脸往外一看,发现车子已经停在植物园门口。
车门被傅斯越从外拉开。
祝霜荔低声道了句谢,拎着包下车,才察觉这个地方格外冷清。
全然没有一丝一毫刚开业应该有的热闹景象。
而植物园的门口,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门庭若市熙熙攘攘。
相反的,门口仅坐着一个金发碧眼,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伯。
她满脸疑惑回头看了傅斯越一眼。
傅斯越冲她安抚般点点头,示意她先跟自己过去。
老伯瞧见他们靠近,缓缓从椅子上起身,用英文招呼道:“傅先生。”视线越过傅斯越,“这位应该就是祝小姐。”
霜荔这下更懵了。
这植物园的检票大叔,明显是认得傅斯越的。
甚至,傅斯越还提前跟他打过招呼。
否则,他不会准确说出她的姓氏。
大门被推开。
祝霜荔站在原地,拉了拉傅斯越的衣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是新开业的植物园吗?为什么除了我们没有其他游客?为什么这位老伯会认得我们?”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小炮仗般在傅斯越耳边炸开。
他脸上洋溢起宠溺的笑意,“一口气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个?”
祝霜荔哽了一下,抿着唇没作声。
“这里的确是刚开业的植物园,不过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所以提前将这里买了下来。”
此话一出,祝霜荔眼睛都瞪大了,“我们只是来逛一逛,你何必——”
“我说过,为你做任何事都值得。”
“”霜荔手指微微攥住衣角,“但你这样我会有心理负担。”
换作平时。
或许她会跟所有女孩儿一样,为傅斯越的付出与惊喜而感动。
可现在不同,她如今始终是靳寒枭的妻子。
傅斯越为她做得越多,她心里的愧疚感就会越重。
“不用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