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反正那狗东西也听不见,他要是能听见,现在应该心碎了一地。"
她的语气依旧玩世不恭,但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你就不吃醋?"
"吃醋?"程雯珊嗤笑一声:"为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我又不是圣母。"
"谢谢你,"姜苒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你那天的当头棒喝,我可能还在钻牛角尖。"
程雯珊摆摆手:"少来这套肉麻的,我只是看不惯你整天要死不活的样子,太丢我们女人的脸了。"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难得轻松。
"说真的,"程雯珊突然正色,点燃一支烟,在护士赶来制止前又掐灭了:"姜苒,别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快乐的做自己才是正经事。"
姜苒看着她洒脱的模样:"那你呢?打算怎么办?"
程雯珊望向icu的方向,眼神复杂:"反正不会守着一个活死人。"
她顿了顿,再次开口:"但现在他这个状态又离不了婚,先这样吧。"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机票晃了晃:"明天飞巴黎,有个珠宝展,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
姜苒笑了:"一路平安。"
"对了,"程雯珊临走前回头:"贺岑州在1806病房,烧刚退,正闹脾气不肯吃药呢。"
离开icu后,姜苒径直走向贺岑州的病房。
这段时间她一直躲着他,是时候好好谈一谈了。
走廊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快到病房门口时,姜苒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