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藤条狠狠抽在她背上,秦筝痛得尖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第一鞭,罚你辜负秦家多年的栽培。"秦岭松冷声道。
藤条再次落下,秦筝的后背立刻浮现出一道血痕。
"第二鞭,罚你弄丢了莫家的继承权。"
第三鞭接踵而至,秦筝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第三鞭,罚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秦岭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秦筝:"记住,就算你认祖归宗成了莫家人,也要听秦家的。否则……"
他蹲下身,捏住秦筝的下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顾家不要的破鞋,你以为莫家会要?"
秦筝满脸泪水,却不敢反抗,只能虚弱地点头:"我……我知道了……"
"很好,"秦岭松松开手,对女佣吩咐道:"带她回房间,好好"照顾"。"
两个女佣架起奄奄一息的秦筝,拖着她上了楼。
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破碎的玩偶。
房间里,女佣粗暴地给她换了衣服,又随便处理了一下背上的伤口,然后锁上门离开了。
秦筝趴在床上,眼泪已经流干了。
门外传来女仆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老爷说了,三天不准给她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