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
"等等。"贺岑州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这个给你。"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胸针——一朵用钻石镶嵌的扶郎花,花蕊处是一颗罕见的黑钻,正好对应她耳垂上的那颗小黑痣。
"上个月在苏富比拍的。"他轻描淡写地说,"觉得适合你。"
姜苒没有接:"太贵重了。"
"就当是"贺岑州顿了顿!"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
他执起她的手,将胸针放在她掌心。
指尖相触的瞬间,姜苒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比平时要烫。
"你发烧了。"她皱眉。
贺岑州弱弱的点头,“嗯。"
姜苒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医药箱:"坐下。"
贺岑州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阳光透过她的睡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他突然想起初见时她的样子,瘦瘦弱弱的,可是却高傲的像只白天鹅。
姜苒拿着体温计回来,示意他张嘴。
"385度。"她皱眉:"吃药。"
贺岑州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留下来照顾我?"
"自己吃。"姜苒把药和水放在茶几上:"我要去公司。"
"姜苒。"贺岑州的声音突然沉下来:"昨晚你说"从没想过再嫁",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