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贺总,她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压低,"你让人用的特效药有严重副作用,她神经系统已经受损,而且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抑郁……"
姜苒并不知道贺岑州做的事,听闻骆埔的话,她眉头皱了皱,说了句,"七年都等了,急这一时?"
贺岑州看着骆埔,眸光冰冷,"再不让她开口,我老婆都要跟我离婚了!"
姜苒眉头皱紧,为了她?
贺岑州凝视着她,"你以为我花这么大的代价为什么非要救活她?"
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推着病床出来。
栾黎脸色灰白得像具尸体,一双眼睛更是空洞的没有一点聚焦。
可这并没有让贺岑州有一丝怜悯,他救活了她,什么事都没做呢,她就想先死,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一步上前,却被骆埔拦住。
"让她说。"贺岑州声音冷得像冰,"说完我可以放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