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陛下登基以后,洪水、干旱、蝗灾都没有断过,百姓们本就认为这些都是因为陛下不仁,这才导致了这些,如今百姓们颇有微词,更别说,这几日来,京中多名官员离奇暴毙,人心惶惶,要是再出现什么问题,只怕陛下的皇位是真的不稳了。”他说着,摇了摇头。
“在哪暴毙?是好好地走在街上突然死了么?还是在家中暴毙?”施宁薇询问道,前者那种才叫暴毙,后者那种多半都是有蹊跷在。
顾玮帛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不是我负责,因此我也知之甚少,不过我也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因此去偷偷看过一眼,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死状诡异,依我来看应当是他杀。”
施宁薇眉头紧锁,她想到了一个人,却还没有确定下来。
“不过这些人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吃穿用度等等也是大相径庭,生前也没有得罪过同一个人,就连爱去哪些风月之所都不一样,实在是没有半点线索。”顾玮帛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施宁薇摇了摇头:“不,他们还是有一个共同点的。”
“哪里?”顾玮帛眼睛一亮,他知道施宁薇看事情总是有自己独特的眼光在。
施宁薇指了指脚底下的土地:“他们都是这片土地上的官。”
“你的意思是说——”顾玮帛一点就通,立刻就也想到了一个人,“若是那样的话,此事有几分棘手了。”
施宁薇点了点头:“除了三皇子余党故意在扰乱局势,故意让朝廷人心惶惶之外,我找不出别的原因。”
“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得想办法变被动为主动才可以。”顾玮帛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施宁薇附和道:“引蛇出洞即可。”
“以何物来引?”顾玮帛挑挑眉毛。
施宁薇笑了笑:“他们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什么,你即刻放出消息,就说我已经破译出赤霞城的迷信,不日就准备告诉陛下天罚的真相。”
“这件事情咱们最好——”顾玮帛觉得这事有点冒险,尤其是对施宁薇来说,毕竟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可就全部指向她了。
施宁薇料到顾玮帛担心自己的安危,肯定要说从长计议这句话,她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