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握剑的手,都要在我的茶里泡够十年,才能记得你掌心的温度。”她忽然转向沈青禾,“傻丫头,你以为面具人脸上的鳞纹是天劫?那是替你受过的印记。”
沈青禾猛地转身,剑穗上的玉佩突然发出强光,与老妪的碎玉、陆九渊茶篓里的暗纹连成一线,在雾中映出九世前的场景:茶神与剑仙并肩而立,他的茶汤化作屏障,她的剑斩落雷火,老妪在后方煎茶,茶香织成保护网。
“原来,我们从未分开。”沈青禾摸着剑鞘上刚合上的玉佩,忽然笑了,“只是我总在寻你,而你总在等我——在每一片沾着晨露的茶叶里,在每一声摇碎月光的铜铃中。”
阿白忽然举着片茶叶跑来,叶片上竟天然生着蝶形纹路:“陆哥!山茶树开花了,是九瓣的!”他忽然看见老妪掌心的茧,想起在听雨轩看见的盐工骸骨,“婆婆,你的手……”
“傻狐狸,”老妪笑着摸他耳尖,“这茧是煎茶人的勋章,比任何妖丹都珍贵。”她忽然咳嗽,陆九渊忙递上茶盏,茶汤里浮着片他新采的“雪顶乌龙”,“当年你爹说,等青禾长大,便带她去南天山看双生茶树——可惜,那场山火……”
沈青禾的剑突然指向东南方,那里传来熟悉的妖气:“是面具人!他去了鹰嘴崖!”她望向陆九渊,发现他正凝视着老妪膝头的碎玉,茶雾在他掌心聚成“三阴绝阵”的卦象,“他要集齐三块双生蝶玉佩,启动九世前的灭世阵!”
陆九渊忽然站起,铜铃《凤求凰》的尾音里带着杀伐之气:“沈姑娘,带师娘去南风小筑——那里的茶树,是九世前月神的泪所化,能护她周全。”他转头望向阿白,“你去戏班找柳姑娘,她腕间的山茶籽手链,是打开鹰嘴崖密道的钥匙。”
沈青禾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触感是握剑的茧与制茶的温,两种温度在她掌心纠缠:“这次,换我先去探路——带着你的茶,等我的剑鸣。”她解下剑穗塞给他,上面的双生蝶玉佩还带着她的体温,“就像九世前,你在雷雨中等我收剑那样。”
晨雾渐散,沈青禾的黑马踏碎山茶花瓣,剑穗在风里划出蝶形弧线。陆九渊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李白的《长干行》:“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而他们的竹马,是茶香织成的剑穗;他们的青梅,是九世轮回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