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板上刻出“沈青禾”三字,与柳如烟帕子上的绣名分毫不差。雾气散尽时,商人与骡车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半片刻着“蝶社”二字的木牌。
祖父捡起木牌,长叹:“东瀛蝶社,专收五显祠遗物,二十年前偷走二十四鳞中的七片。”他看向陆九渊手中的银斑茶,“如今银斑现,蝶社动,双生劫,要从这小小的龙井村,漫向整个江南了。”
是夜,陆九渊在茶寮后圃埋好茶种,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绣绷断裂的脆响——那是沈青禾在苏州,为赶制“双生雪芽”绣囊时,第三次绷线断裂。他摸了摸右肩的胎记,第一次清晰地听见,某个遥远的心跳,正与他的脉搏,在银斑茶的清香中,开始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