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嫔宫里转转再说。”
朱棢顿时炸了:“后宫严禁外男入内,你们岂能冒犯母后?”
薛文龙哼了一声:“马皇后是皇后,凤君也是皇后,大家平起平坐,谁又比谁高贵?就许你冒犯凤君,就不许我们去马皇后宫里看望,这是什么道理?”
他猛地拔高声音,疾言厉色道:“此番凤君出使大虞,缔结邦交,旨在平等友好交流,避免两国百姓卷入烽烟战火之中,若因此事,导致两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破裂,莫说是你一个小小藩王,便是太子朱标,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朱棢神色剧变:“你、你竟敢威胁本王?”
晋王朱棢身为藩王,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祸害良民。
不少官员上书弹劾,告发他的罪行。
幸好太子朱标极力斡旋于皇帝与百官之间,一次又一次护住他。
朱棢飞扬跋扈,嚣张不可一世,却对朱标这个长兄极为敬爱。
突然间得知他被人掳走,朱棢急得上蹿下跳,嗓子都快冒烟了。
他主动跳出来带队盘查,查了那么多车,却一无所获。
陡然间看到大虞使臣的车,想到对方身份特殊,白莲教的贼人很有可能利用这一点,悄悄藏在凤车之内。
皇后是皇帝的正宫,律法上与皇帝平齐。
是以,皇后的凤车与皇帝的龙舆规制相当,说是凤车,实际更像一座移动的房子,很容易藏人。
薛文龙不屑一笑:“威胁你怎么啦?你是大明的藩王,又不是我大虞的,别人怕你,本官可不怕。”
说着,对着折梅军组成的卫队挥手:“走!谁敢阻扰凤驾,格杀勿论!”
朱棢怒不可遏,提马抢到凤车前,大声道:“在太子殿下没有找到之前,谁也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