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好用,赶紧写奏章给天尊。我要收拾京畿道里这些将军们。”
“你的事慢慢做就好。只是墨奇,我就怕他吃苦。他从小就一直在你身边,我也是看着他长大,他哪里受得这样的委屈。”古琴月握着他的手,柔声细语地问道。
“其实昨天的事对他也未必就是坏事。千余年来他一直在我身边,修为人品都是万中无一,有目共睹的。却也正是因为他太过单纯,才那么容易被人陷害。我们未来的路,会越来越艰难。是需要他真正独立,去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会越来越难吗?我看天子对你都好过亲兄弟了。等他将来登基,难道我们不会更好吗?”
“孙辅机要权,宗亲们要利。我一个外人,要守住这京畿道就已经不容易了。将来还要为他去争他想要的,去守他不能丢的,甚至还要规劝他,匡正他,谈何容易。”
棋子棋局的事已经听他讲了多次,古琴月知道庄清云说的,就是当局者的无奈,坐到他身边,含情脉脉地把头放在他的肩上,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着。
把奏章亲自交到宫中,庄清云再回到李光府邸时候,还未到中午。和古琴月陪李光一起用了午餐,他倒头在地上,狠狠地补了一觉。再等醒来又已是晚上。上官婷燕归田和蓝琴儿早就围绕在他身边,甚至给他一种感觉,这夜和昨夜根本没有分别。
没多久,二师兄高百龄带着接报去接墨奇的亲卫亲兵们,也来到了李光的洞府。行礼后,高百龄举起大拇指,对着庄清云一阵赞许,“伯阳。你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好啊。今天一早权寺卿就把梁逸爱叫来大理寺密谈了许久。中午过后,我看梁逸爱站在堂下听审时候,脸都臭得没法再臭了。我们那位权大寺卿亲自开庭也是阴着个脸。堂审就是简单走了个过场,寺卿问他除了人证还有什么。他说凭据被两个舞姬拿走了。说到底,就是把事全都赖在了两个舞姬身上。不过,说来他们也是毒辣。再传舞姬问话的时候,得知她们俩已经双双在狱中自杀了。权寺卿当场责罚了典狱,接着送走梁逸爱后,才让我通知你府上,叫亲卫一起把墨奇带回来。”
高百龄是非分明,最看不起陷害他人之人,自然不在乎两个舞姬的死活。庄清云心中不忍却也没表示出来。看墨奇被关爱他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