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更要给小礼物了。这叫查颜色。如果是坏事,他们不敢也不会收你送的东西。既算是警告,又避了嫌疑。如果是好事,他们就立刻拿了,和你说客气话。变相传达了美意。像今天这样,他推推当当几次还是收下的。应该不是坏事,只是一件普通的公事吧。”
“看来你真的是天生当官的料。对了,前几次,我帮你接的圣旨。是让你去做什么事的,我就没给。也没人教我啊。不会有事吧?”
“如果是圣旨里写明了事情。给不给礼物就无所谓了。我又不用讨好谁。你又是一直坦诚无虑的性格。不打紧的。”
两人还要说话,就听外间传来隐隐叫声。
“希夷真君。。。参军大人。。。侯爷。。。牛俾堂求见。。。”
没多久,就看墨奇脸色凝重地进门,对着二人各自拜礼,“父帅。我送内侍官出去时候,就发现京畿道参将牛俾堂在外厅等候。他听内侍官说您已经出关,就缠着我给您通报。说是有急事求见。我示意他,您立的“不由径”的牌子。他就耍起无赖,说什么时候了,还玩这种文人的游戏。军国大事可是耽误得起的,然后就开始和我拉扯。再到后来,便运起灵力,大呼小叫起来。我压他不住,只能命他噤声。前来报您。”
“你去天子府做正事吧。出去时候用我的原话和他说。让他等着,我换件衣服就出去。”
“你那块不由径的牌子是什么意思啊?其他人也有来找你的,不过看了牌子,三番四次来的几乎没有。就这人来过几次,不依不饶的样子。”古琴月看墨奇走的时候气呼呼的样子,知道他受了委屈,心中也是为他不平。
“君子不由径。家是我休息,聚友的私人地方。若有公事,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在衙门和我谈呢?若是私事,我和他又不熟,有什么私事可言?所以,我立了那牌子。就是问那些来府里打扰我的人,他们自问是不是君子?找我是私谊,还是私心。明白我意思的人,自然就会退却。只有这个牛俾堂,耍无赖罢了。”
“难怪,墨奇一脸不开心。他最讲礼法规矩了。”
“牛俾堂是孙辅机的人。我当了京畿道参军后,他就和梁添禄斗得更明目张胆了。其实就是想我表态,叫我站队。真是个牛皮糖。走,你和我一起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