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见我?有何事值得这般大费周章?”
魏贲远远望见子牙,只见他仪态威严,军容整肃,兵甲鲜明,心中暗自赞叹,知晓这西岐大军必呈兴隆之象。
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滚鞍下马,拜伏于道路旁,恭恭敬敬地说道:“末将久闻元帅率天兵讨伐无道纣王,心中仰慕已久,特此前来投奔麾下,愿效犬马之劳,也好在这青史留名。
只因之前未曾亲见元帅尊容,不知虚实,末将不敢贸然闯入。如今得见元帅,见您这军容之精壮、军令之严明、礼仪节度之庄重盛大,方知元帅取胜之道,绝非仅靠军威,更在于心怀仁德,令人折服。”言罢,伏地不起,静候子牙回应。
魏贲言辞恳切,眼中闪烁着激愤之光,继续说道:“末将久闻纣王倒行逆施,致使生灵涂炭,人神共愤。如今既有元帅您高举义旗,末将岂敢有半分退缩,定当鞍前马后,追随元帅您挥师伐纣,也好一泄这积压已久的人神之怨呐!”
子牙见魏贲言辞间满是赤诚,神色稍霁,微微点头,抬手示意:“既如此,魏将军随我进营吧。”
魏贲随着子牙步入营帐,一进帐内,他便再次撩袍跪地,拜伏在地,言辞诚挚地说道:“末将自幼苦练枪马之术,一心盼能遇明主,施展这身本领,奈何多年漂泊,始终未得机缘。今日有幸得逢元帅这般贤明之主,实乃魏贲三生之幸,也不负我这些年的辛苦磨砺了。”
子牙听得满心欢喜,脸上露出欣慰笑容,连忙上前扶起魏贲:“将军快快请起,你既有此等忠心与武艺,我西岐自是求之不得。”
魏贲却并未起身,复又跪地,微微抬头,眼中满是求情之色,说道:“启禀元帅,此次出战,虽说南宫适将军一时失利,可他毕竟也是为我西岐尽心尽力,望元帅看在他过往功勋的份上,怜恤他,赦免了他此次的罪责吧。”
子牙手抚胡须,微微沉吟,片刻后说道:“南宫适虽在阵前受挫,然而今日得魏将军来投,倒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转祸为福,确是吉兆。传令下去,将南宫适放回来吧。”左右卫士领命而去。
紧接着,子牙又道:“把晁田带上来。”左右即刻将晁田押上帐来,晁田见了子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谢恩。
子牙目光冷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