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海渊直直的对上了她的视线，没什么感情在里面，“你确定吗？”
他在问她，她确定要这样回答他吗？确定要用这样忤逆的话来回复他吗？
于情，他是在关心她，于理，他是她的首领，她确定要这样回答他吗？
零零问心无愧，也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于是她肯定的开口，“确定，我的话就是我的想法。”
她和海渊对视了十几秒，其中这两个人谁也没有先胆怯。
确认了零零的想法是绝无可能改变之后，海渊这才露出一点笑意。
“很好，这才是我们威格勒未来的领导者该有的姿态。”
听到了海渊的话，零零明白他又在诈她了。
她移开了视线，嘟嘟囔囔的，“说什么未来的领导者，明明你自己也不比我大多少岁……搞得好像你要传位给我一样。”
海渊和零零是同龄人，比她大不了多少岁。
也就是说，到了海渊让位的时候，那零零也差不多该让位了。
这威格勒首领的位置，是轮不到零零来坐的，除非海渊在某一天突然不当首领了，把位置让给她。
海渊朝着她身旁走去，伸手顺了两下她的头发，“领导者不只有首领一个。”
“再说了，现在整个威格勒，哪个人比得上你有权利？”
零零躲开了海渊的手，又恢复了对他日常的称呼，“有呀，海渊你不就是吗。”
海渊朝她笑笑，向她确认，“你确定？”
闻言，零零毫不犹豫的点头。
于是海渊也点了下头，再次肯定了她的说法，“既然这样，那你明天就交一份一千字的手写检讨给我。”
零零下意识的点头，刚要说话就顿住了，“……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