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的嘴上有止咬器,他舔舐不到她。
但他头上的角过于笔直和坚硬,而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脖子上,这让她不得不偏头来躲避他的角。
“羚、羚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零零磕磕绊绊的开口呼唤他的名字。
“你冷静一点,”她的双手往上,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角往后扯,一只手去推搡他的肩。
“好了好了。现在,我要开始给你安抚了。”
话音刚落,零零的精神力就强势的涌进羚远的精神图景。
就像潮水冲洗一样,她的精神力与他精神力交融,一点一点,帮他把杂乱的精神力给捋顺。
他的暴乱值很高,而零零在此之前也已经安抚过太多人了。
虽然零零把痛觉什么的都调低了,但是累觉之类的调低的不明显,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感觉到疲倦了,她的血条也岌岌可危的位于百分之四十多。
她没有力气去管羚远做什么。
任由着羚远颤抖着身躯,弯着腰,往上蹭开她的裙摆,往前把她压在沙发上——他跪在了她两腿间的沙发上。
零零被这个动静给吓到了,她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不敢相信这是在做什么?色色吗?
没等她想明白,她就可以确认了。
因为他的两只手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
羚远的手撩起她的裙摆,裙摆被撩开,手铐的冰冷刺激到了零零的皮肤。
或许是嫌弃手铐太碍事,他挣了几下,手铐却还是完好无损。
他半跪在沙发上,但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让他很难行动。
他的身躯抖得太厉害了,零零很轻易就抓着他的角把他的头往后拉。
于是他的脑袋就离开了她的头颈处。
透着半脸式止咬器的一些空隙,零零看到了他泛红的脸颊,水润的薄唇,和一双含情、委屈但是想要吃人的眼睛。
即使双手被束缚住,但他的手还继续往上,狠狠地摸了一把她的腰。
直到这一刻,零零才意识到危险。
羚远是一个哨兵,暂时是一个听不懂话、只凭感觉做事的哨兵。
他和德里克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