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相夫人请放心,小的一定照办。”
花祭颔首:“代我向你们少主子问声好。”
“是。”
花祭满意的扫了白家府邸一眼,转身就要走,可刚走几步,便听耳畔传来那群门房小厮的不屑冷嗤声!
“哼!堂堂国相夫人又如何?还不是不受我家少主子待见,巴巴的跑来卖乖讨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白家稀罕你们国相府的东西。”
“哼!我们白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凭这些拿不出手的,装几大箱子又有什么用,加起来还不如君后娘娘赏赐的一件。”
“可不是呢!当我们白家要饭的呢!送些破烂货。”
“咱们少主子都瞧不上,还让我来传话,都不叫管事嬷嬷多跑一趟,可见,咱们少主子是不稀罕这些的。”
“以前还没有嫁入国相府时,就巴巴的讨好我们家少主子,如今嫁入了国相府,清高起来了,对我们家少主子便是爱搭不理了,还送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真晦气。”
“可不是呢!家里死了人了,还在守孝期间呢!就到处跑,来污秽我白家大喜事,真是晦气。”
“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有没有教她规矩,守丧的时候来送礼,搅扰了喜事,莫说晦气,做奴才的我都嫌脏……。”
还未走远的几人听罢!温情等人早已气急败坏,怒从心中起,花祭伤心不已的顿住了脚步,心如刀绞。
那套凤冠霞帔可是她没日没夜亲手赶制的,十根手指头全是针眼血痕,都成茧了。
而且,其他添妆礼,都是她收藏的珍品,价值非同一般,乃是世间罕物,却偏偏被这群人侮辱诋毁。
字字实在忍不了了,反应过来的花祭还没来得及阻拦,她便冲了上去,呵斥一声!
“你们说什么呢!”
瞧着字字等人怒不可遏的模样,门房小厮既害怕又傲慢的搪塞一句:“没……没说什么啊?姑娘您听错了吧?”
“我刚才明明听见你们辱我家国相夫人,你还敢说没什么?”
“你们白家就是这样的教养?这般不懂规矩?这般目无尊卑?”脉脉也来了气性,不由花祭阻拦,便站出来呵斥道。
门房小厮们虽都畏惧,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