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肉模糊的耗子的护卫,笑了笑:“你可莫要偷吃啊!”
“哎呀!放心放心,我是那样的人嘛!”那人接过耗子的尸首,便往角落里去。
瞧着那角落里推成一座小山的灰烬,便知,这些人经常捕捉一些小动物烤来吃。
暗中观察的花祭不免恶心的蹙了蹙眉,这玩意儿他们也吃得下,不觉得臊得慌吗?
“欸!你们说啊!这都是初春时节了,怎么还这么凉嗖嗖的?”那护卫穿的少,不由得哆了哆身子。
北疆离都城很远,潢霆宏管不到这些护卫,所以纪律没有尚京城那边好,个个看着有些懒散。
自打北疆闹过瘟疫之后,这里的警戒与管理便差强人意了。
虽然望帝将这里的官员全部大换血,但总归不似从前,想要恢复往日生机,还需一年半载才行。
所以!相比于以前贪腐严重的本地官员,如今小心翼翼、谨慎行事的官员更加畏首畏尾一些,不敢太过于严谨和苛刻。
故而才导致潢霆宏的兵力随意驻扎都没有当地官敢过问!
只当是皇家军队来监视他们的,所以不敢行差踏错,反而还要恭维、巴结着。
被捧的太高的这些护卫,自然也就懒散了一些,轻慢了一些。
“快别说了,越说越冷,咱们北疆本就要比都城更冷一些,自然要受些冻。”
“就是。就是,再忍忍吧!等到都城那边儿来信,到时候英勇一些,说不定还能因为功绩而被提拔呢!”
“那也不一定,咱们不过是看守里面的那些要紧的,一旦任务下发,英勇的是他们,咱们不过就是跑腿的,哪有什么功勋。”另一个护卫泄气道。
说到此处!一旁缩着脖子的护卫笑道:“你们还别说,里面那位是个倔脾气的,咱们主子将他好吃好喝的供着,衣食住行别提有多惬意,人家就是不领情,要不是那群“活羊”都只听他的,估计主子早将他给斩了。”
“可不是嘛!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的犟种,跟着咱们主子有吃有喝有地位,有什么不好,非要去追随旧主。”
“就是啊!要不是咱们主子抓了他的几个手下,杀了几个犟种示意警告,不然,那硬骨头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追随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