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她的朋友不多,知她者更是屈指可数,唯独花祭,最入她心,犹如知己。
花祭望着充满惊喜的盯着她的寒烟柔,美眸一弯,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怎么了?我脸上可有什么脏了?”花祭不自觉的摸了摸了自己的脸颊。
寒烟柔闻言!回过神来,忙收捡起自己那如花痴一般的神色,笑了笑:“软儿如梅我如雪,如今日,一角独有一方盛景,不与百花同。”
花祭听罢!与寒烟柔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或许心意相通,并不特指相爱的男女。
寒风掠过,大雪纷飞,白雪皑皑,后宫花园的一大盛景,总有一抹独树一帜如同这株格格不入的寒梅的身影。
玉鸾帝姬披着大粉色狐狸绒毛领的大氅,望着角落一角的花祭与寒烟柔。
二人披着浅绿色大氅与纯白色大氅,望着一株红梅发呆。
花祭一袭白衣白裙,衣襟与裙角、袖口绣有金丝绿梅花样,衣袂飘飘,优雅端庄,身披纯白色狐绒大氅,氅衣由银丝镶嵌水光花纹,边绣金丝缕,将本就清冷素雅而又不失妩媚的花祭衬托的更如仙子临世,美不胜收。
尤其是发髻上那一层不厚不浅的积雪覆盖,更显她那粉白如桃花般鲜活的肤色熠熠生辉,无比生动。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尽显华贵与端庄,那精致的五官,不失柔美,清澈的美眸似乎蕴含了满天繁星,樱桃小嘴,湿润而又粉嫩,一个侧脸,便足以倾国倾城,缭乱人心,又何况是整张集聚不真实的仙容,好似自天上而来。
玉鸾帝姬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暗叹“这样的人间绝色,怪不得杜灵倾心不移”。
“帝姬殿下瞧着那株寒梅很有兴趣?”随身伺候的宫仆来了一句。
“不,是人有意思?”
“啊?”宫仆有些意外,随着玉鸾帝姬的目光望去,纳闷的嘀咕了一句:“帝姬殿下是觉得寒家大少主子有意思还是温家九少主子有意思?”
“自然是那个最撩人心的。”
宫仆冷眸扫了花祭几眼,脸上忽的生出几分嫌弃与鄙夷。
“听闻,那温家九少主子是乡下村妇养大的。”
“可架不住人家有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