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看破不说破的意思。
蓝紫衣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看向她身后的侍女,“皇后娘娘吩咐了,只让王妃一人进去就好,至于其他人,就先在此等着吧。”
“姑娘!”清渠急急叫了一声。
沈星月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道,“放心吧,等我出来。”
永霞殿内,朱妍一席大红色宫服,珠翠满头,面上妆容极盛,正倚靠在小榻上玩弄自己的鲜红豆蔻。
“见过娘娘。”
朱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红唇扬起,没叫她起来,反道,“听说前段时间残王妃受了点伤,可有此事?”
明眸皓齿的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让一国之母都嫉妒的绝色面容,“娘娘消息灵通,没想到宫外这些区区小事也能传到娘娘耳朵里。”
朱妍一笑,上身往后靠去,“险些没了清白,这也算是小事?你倒真是都什么不计较。”
“娘娘明鉴,至于什么清白之名纯属污蔑,还请娘娘勿要听信小人的说辞,偏听偏信。”她言之凿凿,目光从容,似乎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朱妍接着质问,“在你入府之后,本宫遣去两人去王府上帮衬于你,做王府的侍婢也好,丫鬟也罢,到底也是王爷的人,你怎么一声不坑的就将人打发出来了?”
原来问的是昨日的事,事发到如今还没有一日,身在皇宫里头的皇后是如何这么快就知晓的,在王府之内到底还有多少她的眼线。
“娘娘误会了,是王爷不满那几人欺上瞒下的行径才将人打发了出来,是在不关臣妾的事。”
“是吗?对了,本宫今日头疼的紧,本宫信佛,王妃应该不介意为本宫祈福抄经吧?”
女子神情顿了顿,“自然。”
清渠等在宫外,见门前守着两个宫女,心下着急,也不知姑娘现下如何了。
眼看日头渐渐落下去,宫门却迟迟没有在打开的意思。一门之隔的殿内,穿着素淡的女子正微微垂头抄写佛经。她的手边已经堆放了许多纸卷,一张接着一张,墨色的字迹落在纸上,瘦骨嶙峋,风骨自得。
看了眼滴漏,估算了时间,她已跪着抄写了一个时辰了,膝盖硌在硬质的地面上,早已经酸麻了,正想动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