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
沈星月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二人好像是事先就约定好了一般,井水不犯河水,虽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久久都不曾见面。
沈澈被放出来了。
不知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还是大理寺的官员都想在中秋之前过个好节,应是赶在中秋前一夜,将人放了出来。
当然,罪名也是定下的。
毕竟沈澈夹带东西进了考场,是不争的事实,而她只不过是将此事闹得大了些,传到宫中陛下的耳中,加上御史台的那些大臣言辞激烈。
陛下只能降下惩罚,以儆效尤。
也只能怪,沈澈的运起不太好了。
除了一干受贿和卖官鬻爵的官员落马之外,替考之人或是以不当手段参加考试之人,尽数都要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入京。
残王说是中秋将近,将她从沈家那个鱼龙混杂的大池子里捞出来,但又晾着不管,府中的下人婆子自会将所有差事都打点好,每月只是送来账目,管家在细细说上一边而已。
中秋当日。
院内摆上了祭月的贡品,几碟子香腻的糕点一壶桂花酒,还有些坚果茶点之类,一晃三日过去了,沈星月才堪堪见到那早就回来的夫君。
“殿下。”她唤一声。
由远及近的男子听到动静,不远不近的抬了抬手,跟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寡言的侍卫,平常不怎么露面,一般都是那个圆脸的周小六跟着他。
前几日白日见他行色匆匆,许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