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是闹着玩吗?你还是把我送回刚才的地方。现在,我要求你们纪委,接着对那封信展开调查,我要你们给我,给陈忘一个明明白白的说法,送我回去……”说着话,我气愤的用力拍打着车窗。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就怕你胡来,才想着办法,把你带到车上,在车上给你做工作……”阮清传急忙把车停到路边。
“这个工作,谁也做不通,我是不会听的。你不送我回去,那好,你把今天我看到的那封信拿给我,我去找陈忘,如果市里不给她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到省里上访……”
“那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包括陈忘的家人。如果你不听我的劝,那说不定今天晚上,陈忘和她的家人,难说就会死于非命。没有时间了,小包,看在你父亲包保国的面上,你就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们。答应我,先按照我说的去做……”阮清传见我果然如他所想的,会突然暴怒起来,便直截了当的把利害关系告诉我。
“什么死路一条,我不怕。”阮清传的话,就如一剂镇定剂注入到我体内,使我停止了对车窗的拍打,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特别是当阮清传提到我父亲的名字后,我立即安静了下来,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父亲呢?
“你是不怕,但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真的不明不白的被人害了,你对得起你父亲吗?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阮清传说着话,伸手按了按我放在腿上的手,算是让我信任并相信他。
见我平静下来,阮清传启动车,又向前不快不慢的行驶着。
“这样说吧!我跟你父亲私下里虽没有往来,但工作上还是接触过多次,我与他也算是老朋友,老熟人。他是我在越州最敬重的人,可以说,他是我这么多年,在越州唯一遇见过的县处级以上的清官、好官。现在从你身上,我也看出,如果他有一丁点私心、私利,你就不至于是今天这个样子。我说得没错吧?”
我还是不说话。阮清传肯定我父亲,我不说有多高兴,至少不反感阮清传。
“你工作上,他不但没有帮过你,还让你原地踏步了这么多年。要不要我给你说说原因?”阮清传为了取得我的信任,进一步说道。
“你说吧!”我开口道。阮清传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