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前来站上指导、检查工作的领导满意,我的动力就是陈忘。我多么希望我尽快有陈林雁,哪怕是有莫诚忠那样的权力,能在工作上给陈忘实实在在的帮助,能给她转成事业编制,使她能在自己的关照下无忧无虑的工作。但现实却不是我所希望的,我再怎么努力,还是在原地踏步,再怎么努力,也只为陈忘争取到了一个两年一签的合同工。
工作上陈忘从没有向我提出过什么要求,对于她的过往和她的家庭也从来只字不提,对于将来,她也从不说有什么计划和打算,我见她虽还是每天都坚持着练字看书,但却很喜欢当下的工作,这让我认为她是没有想法的,是想长期留在站上的。
我本着为陈忘好,便又想到了陈忘曾经的“关系”这个事上。这个事,虽然莫诚忠已给我说得很明白,从陈忘身上我也得到了印证,但我总觉得莫诚忠并不比我聪明多少,总觉得赵碧兰给陈忘这个学医的大学生帮的这个忙有点不合常理,而赵碧兰能帮陈忘一定是有原因的,这绝不会是因为县里解决就业压力的原因。我想,是不是当时相互间话没说到位,陈忘的家人又没后续跟上,才有陈忘现在这个结果。陈忘是实实在在的被赵碧兰帮过的,这不假,以我对益宁县官场的了解,赵碧兰是很快就要当县长的人,且民间早有传言她跟市里分管交通局的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张洁明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想,如果陈忘的家人,在前面的基础上,再想想办法,让赵碧兰再开开金口,给张洁明或陈林雁说一声,把陈忘转为事业编制的人,以陈忘自身的条件,这应是有可能的。
一天晚上,在没有其他员工在我办公室时,我喝着陈忘给我泡的功夫茶,在轻松自然的氛围中,我向与我隔着茶具相对而坐的陈忘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陈忘,给你说个事。”在我又端起陈忘刚给我分的茶,抿了一小口后,显得很随意的笑着对陈忘说道
“你说。”陈忘抬起头,端正了坐姿,双手习惯性地抚了抚大腿两侧的裤摆。
“这个事,我一直想给你说,说了你不要介意啊!”
“你说,你说的话我从来不会介意。”见我虽在笑意间,却又很认真,陈忘便不再随意,定定地看着我。
“我听莫处说,当初你是我们县的赵副县长介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