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违法,在这个时候驾驶员们又都向我们乞求说好话“……给我跳一次。给我再跳一次吧!我最后再跳一次,不管结果了……包站……”。有我在,他们一般不吵不闹,就是磨时间,对于我们的劝说,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要的是,我们给他们“跳秤”的机会,磨时间就磨时间吧,但跳秤的机会我是不会给的,我知道绝不能开这个口子。
在堵车严重时,我曾多次请当地派出所和交警队的民警来处理,但这又不是什么纠纷,更算不上是什么违法,他们来了,也只能劝说驾驶员不要跳秤,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和措施,他们来的次数多了,每次又无所作为,最后他们再接到我们这样的电话,也就找理由不来了。
渐渐地,“跳秤”这种技术活,几乎所有路过小岩站的货车驾驶员都学会了,而接下来的是站上日日夜夜的塞车、争闹,我在站上时还好些,我一离开,站上就会乱得像一锅粥。我能做的就是,没日没夜的守在收费通道,在站上塞车特别严重、过往驾乘人员反映强烈时,我不再与驾驶员磨嘴皮子,磨时间,很多时候都是把一些赖在收费通道的驾驶员从驾驶室强行拉下,自己或让手下的人把货车按规定从磅秤上开出收费通道,然后让驾驶员交钱。这样做,我虽然是按莫诚忠的要求管好了站,杜绝了跳秤,但这却把矛盾引到我身上,使自己受气受累不说,还经常与驾驶员发生肢体冲突,使我身上旧疤又添新疤。在现实面前,我真想低下头,睁只眼闭只眼,认“包疯子”也有治不了驾驶员的事,但这又不是我的性格,我唯有以命坚持。
我还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向处里反映,等着科学家们研发出那种“不管驾驶员怎么跳,计重结果都是一样的磅秤”来。
工作就是在这样无休止的争吵和等待中渡过,我真是感到每个夜晚都是天冷夜长。我要争取早日离开小岩站,调到管理处,坐上那个虚位以待的副处长的位子,可我要怎么争取呢?
此时,陈忘的到来,使我多了一份预想不到的希望,虽然这种希望是多么的虚无飘渺。
陈忘到站上后,我自然是对她的一言一行都很关注,不但面上对她嘘寒问暖,暗地里还想着办法关心照顾她。她到站上没几天,我便借例行检查内务为由,到她宿舍走了走,看生活上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