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姑娘手都没摸过,我娘过年时还说等我回京要给我议亲,说是看中了张尚书之女,结果现在这个世界连姑娘都没有了。”
还有这事?楼双信眉毛一挑,他还真不知道这个。
虽然是快千年的老瓜了,但好像也热乎,楼双信戳戳他,“张府那位才女?我在诗会见过她的诗篇,端的是文采斐然。你娘倒是一直喜欢读过书的女子,可人家估计未必愿意嫁你。”
“是啊,我后来打听了,说那位姑娘喜欢才高八斗的。所以我就找借口推了。”姜照安嘀咕着,“我还想着,成亲又不着急。而且我又总是离京,这不是耽误人家吗?
我那时是觉得,等哪日边关平定了,又有后生托付,我就回京领个闲职,再成家。要是在边关能碰上投缘的姑娘,那也不错我娘说了,我若遇到了想娶的,尽管寄信去家里,他们不挑剔门第。没想到现在再也见不着姑娘了”
楼双信:好笑吗,我只看到一个绝望的直男。
“也不急,至少在虫族,你这个年纪确实年轻。”楼双信拍拍他的头,主要是性取向这个真没办法,虽然他遇到维尔西斯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对“雌”虫感兴趣,但爱情这玩意儿,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没遇到就是没遇到。
“你现在真好像我阿奶。”姜照安说,“说话也像。”
楼双信啧了一声,猛掐了一把他的后颈,给姜照安捏得嗷叫了一声。
“我就是好奇什么虫能治你,就你这死样子。”楼双信说,“不过你这样就挺好,好不容易过上轻松日子,想那些虚的也没用。”
姜照安揉揉自己的脖子,又眼神狗狗祟祟地瞟他,说,“你知道么,其实有一家贵女曾打听过你的,据说是钦慕国师风范已久呢。”
楼双信还真想不起来了。过了那么多年了,这么鸡毛蒜皮的事真记不住,“不知道。那时候文武百官打听我的还少么?多少想嫁女儿给我的。也未必是那位贵女自己钦慕,无非是给家中谋个仰仗罢了,那些女子也是身不由己。你要提这个,先前玄明还开玩笑说要给你赐婚呢,你不也不答应?”
姜照安闻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楼双信会主动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他和楼双信重逢以来,打完那一架喝完那顿酒之后,就各自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