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你就懂我这种感觉了。”
最爱?亨利听这些话觉得像天书,条件反射一般地质疑,“雄虫的爱?您对以后的雌侍雌奴也会这么随和?”
楼双信微微眯了下眼,“我早就对我雌君发过誓,不会有雌侍雌奴的。我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双虫呢。”
一生一世一双虫,楼双信说完自己在心里乐了一下,虽然他已经适应了当虫,但是有时候替换关键词还是会觉得挺搞笑的。
“中将信你?”亨利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如果是真的,那他其实还挺为这位中将高兴的但雄虫的这种话,可信度太低了,你是相信雄虫一心一意还是相信我是虫神?
“当然信。不信的话我能怎么办呢?”楼双信揣起手,挑了下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两声,“啊,如果他质疑的话,我可以让他把我的心掏出来看如果把心脏握在手里就能让他满意的话。啊,这么想想好像还挺浪漫的。”
楼双信想着,似乎还有点兴奋,神态很明显地出现了一种痴迷,黑色的凤眼里像是有一股贪婪而浓烈的火,“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遇到了足够爱的虫,你就懂我现在的感觉渴望得到一只虫的爱,你就是会自愿把善待你和虐待你的权利拱手赠予他我可以把肉体和意志都献给他,就像献上一朵花一样。”
亨利似乎被他这一番话镇住了,好像有什么很疯狂的话从他的大脑皮层上溜过去,因为含义太过危险所以被大脑自动拒绝解读了。
他看向姜照安,似乎在重新思考雄虫这个群体,但是这时候姜照安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波澜不惊了,很明显也愣着,好像和他一样没有理解刚才那段话。
姜照安的惊讶倒没有亨利那么重,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没有那么重的雌雄差异但是也没有虫告诉他,哥们谈起恋爱这么癫啊!
“还是不至于吧我觉得。”姜照安弱弱地说,“我觉得哥夫不会想要的,他可能还是比较喜欢你安安全全地回家”
“不矛盾。”楼双信叹了口气,看起来充满了高山流水难遇知音的遗憾,“满足伴侣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是给对方带来幸福感的重要方式唉,算了,你们不懂。”
他原本只是想借机秀一秀,但说了这么多心里还有点惆怅了,心里有种夏虫不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