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腰身劲瘦。
或许也是酒精上头,卡特撑着头看贝纳尔,突然说,“我刚才看着你,突然想起一只虫。”
贝纳尔仍然在摇雪克杯,问,“谁?”
“我以前的雌君。”卡特说,“刚才看你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了。”
贝纳尔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说,“这么说来,殿下很想念已经过世的雌君吗?”
卡特手指点点吧台,“偶尔吧,毕竟也是为了我死的。不过他和你一点也不像,比你壮得多,但是又不爱做事。”
“毕竟那位雌君以前是军雌呀,比我强壮是应该的。在您身边很少做事,说明您宠爱他。”贝纳尔笑了一下,把酒液倒进杯子里,“我很羡慕军雌呢,觉得他们很厉害。”
卡特听到他说这话,也打趣着笑了几声,“那有什么好羡慕的?军雌可不解风情了。我倒是真想过宠爱他,但是他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贝纳尔低头,小心地取了薄荷叶,“为什么?”
卡特说,“死心眼吧,反正我也愿意包容他。”
贝纳尔只是笑了一下。
卡特曾经确实想过宠爱尤兰达,如同对自己豢养的宠物施恩,妄想将这位记忆混乱的元帅变成听话乖巧、愿意向他献媚的“好”雌虫。
或许时至今日,卡特都觉得自己对尤兰达仁至义尽,又抱有无法征服的不甘心,他对折断军雌的傲骨总是乐此不疲,这辈子就在维尔西斯和尤兰达身上栽了两次跟头。
贝纳尔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微蓝的酒精里闪耀着星星点点的金色,“殿下,请吧,是我为您特制的特调。您平时喝的酒太辣,来一杯酸甜调的试试吧。
不管喜不喜欢我都不要奖金。我希望您能放松一些,您是很有责任感的雄虫,就算有虫不看好您,您也能做好的。”
卡特仰头笑了两声,然后举起酒杯开始品,贝纳尔看着他,眼神慢慢凉了下来。
他们这一晚上喝了很多酒,贝纳尔也调了很多酒,他孜孜不倦说着各种基底各种风味,卡特挑嘴,贝纳尔也不介意。
罗南又一次被叫过来接回卡特,他一直怀疑贝纳尔有想嫁给卡特的念头,但他来到酒吧时,卡特趴在吧台上睡着,贝纳尔只是优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