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时半会肯定是没法好转多少,想拔除沉疴不痛不可能,维尔西斯紧攥着手一声不吭,连眼前的场景都变得白茫茫一片。
楼双信看着他疼得一脑门汗,眼神都不聚焦了,心里颤了一下。这应当是一只雌虫最脆弱的时候,只要轻轻一下,他能轻而易举决定雌虫的命运,他捏捏自己雌君微湿的鬓发,突然产生一种很隐秘的掌控欲。
但他只是释放一些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然后努力停下风沙,试图让惨白的太阳温柔一些。许久之后,沙漠中终于迎来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楼双信收起精神力,累得差点要喘气。
这精神海,比俄罗斯大列巴还干巴!如果真是哪个雄虫干的,那被他逮到可就要遭老罪了,我要把伞插进他屁股里再打开!
维尔西斯靠着沙发轻喘,手去抚额头上的汗时还在微颤,疼,但不可否认,已经是他这些年精神海感觉最好的一次。
“雄主,您一定不止a级……”维尔西斯累极了,断断续续地说,“这种效果……a级做不到。”
楼双信顿了一下,“你先别说话了。”
别喘了,他好像有点硬硬的。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结婚才满三小时的雌君,忍不住掐自己一下,我真出生啊!
维尔西斯浑然不知,“您的信息素很好闻。”
“嗯?什么味的?”
“很清香的茶味。”
楼双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