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见多识广,但这水准真没见过,这漂亮眼睛,跟粉钻似的闪光,整个虫的气质却挺拔如松。
维尔西斯前半生都沐浴在腥风血雨里,也许大部分时候白皙的脸上都沾着血污,粉眼睛里只有杀意。
楼双信想象了一下,觉得我草,这也太性感了。
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维尔西斯显然属于男人,但作为虫族,维尔西斯是正统的雌虫。
那么他楼双信,一个前男性人类现雄虫,对这位雌虫产生欲望,他到底是不是男通讯录?
实在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维尔西斯率先从这种互相见色起意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试图去拿他手里的热水壶:“阁下,倒水的事可以让服务员来,或者让我来。抱歉,军部有事耽误了,劳烦阁下久等。”
“没事,没等多久。”楼双信很自然地后撤步,牢牢抓着水壶,“我不是要喝水,只是给餐具过一遍开水,消消毒。”
维尔西斯肉眼可见地感到疑惑:“阁下,这家餐厅的消毒很到位,而且现存百分之五十的常规细菌都能在开水中生存,您这样烫一下并没有什么消毒作用。”
楼双信点头:“我知道,就是走个仪式感。”老中南方人的一些倔强罢了。
他说完还顺带把维尔西斯的餐具也给烫了,维尔西斯杵在一旁,雄虫没落座,他先坐下不合适,只能一脸懵逼地等楼双信烫完餐具两虫才坐下。
维尔西斯不理解,但尊重,也许这就是古老家族某种饭前仪式吧,他们家族也有些成员用餐前要先向虫神祈祷。
两虫面对面坐下后又陷入诡异的沉默,维尔西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对着雄虫也能舌灿莲花,如果这是军议他肯定能掌控场面,但这是婚前面基,面前虫是他未来雄主,而他从来都不懂如何讨雄虫喜欢。
一个少将现在在餐桌下尴尬地抠手手。
“对于我们的婚事,你有什么看法吗?”楼双信突然开口,“我的想法是,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可以直接登记,我个人倾向于不需要婚礼——不是因为对你有什么意见,只是我个人不适应那种场合。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婚后住所,都看你的想法,不过我要带上我的机器虫管家。”
这是需要跟我特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