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八叔家就有很多金子,我们家为什么一点也没有?我二大爷家里也很富有,为什么我们家这么穷?”阎解娣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休息,听到了三哥和父亲的对话,她也问了父亲一个问题。
“我操。“阎埠贵强压制了一下心里的火,女儿是自己的,聪明又乖巧,我不能生气,更不能对她发脾气。
阎埠贵长长的出了口气,斟酌了一下对女儿开口了,”解娣,你八叔家没有钱,你二大爷家也没有。我到现在和你八叔二十年都没有联系过,他活不活着还是个问题;你二大爷家只有一头骡子,一辆木头车,比我们家还穷。我们兄弟八个就你大爷家稍微好过一点,他继承了家里的一个作坊,现在也合营了,他和你们几个堂哥都成了工人。你们说的那些都是张呆子写的书,写的书”阎埠贵快破防了。
“爹,鹅城这个地方离我们远吗?八叔不是那里的大财主吗?”阎解娣又问父亲。
“没有这个地方,以后这种话不要提了”阎埠贵连连叹气,他感觉太憋屈了,自己的孩子们竟然也相信了,不是说不信谣、不传谣吗。
“解娣姐姐,去吃饭了,柱子哥做了好吃的”贾东朋来到了阎家门口喊阎解娣,今天何家做了好吃的,他是请阎解娣过去吃饭的,因为阎解娣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师。
阎解娣在中院吃饭也习惯了,她从屋里出来,跟着贾东朋穿过月亮门,去了中院。
刘海中感觉很憋屈,在厂里受气,回到了院里还要受气,这些都怪张大成,现在他对张大成恨到了极点。
“你又咋了?”二大妈感觉刘海中又和癞蛤蟆一样了。
“张呆子太欺负人了,我又没有惹他,可是他一二再、再二三的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太过分了”刘海中重重的拍了桌子。
“大成又惹你了?不对吧,他惹你干嘛?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抛开事实不谈,你得多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多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大成这个人是非分明,说话办事很分寸,院里就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就和我们家光齐一样,他也是中专生,是个明白人,更是个聪明人”二大妈劝了一刘海中一下。
“你知道个屁,去炒个鸡蛋,我要喝一杯”刘海中不想和老伴解释,在刘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