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帆盯着苏晚放在他手臂上的纤细手指，
抬起手将她的手拿开。
“我高兴什么？我又没生气。”
苏晚冷哼一声，“不知道刚刚是谁脸黑的跟阎王一样。”
她敢保证，如果她刚刚帮许京诚说了一句好话，乔帆绝对要闹，说不定再次离婚也说不准。
乔帆闻言，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转过头看向她。
苏晚被他盯着发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苏晚，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一直跟许京诚联系。”
乔帆想到前不久苏晚对许京诚的态度，他故意拉开许京诚的椅子，害他故意摔倒。
最开始的时候，苏晚虽然出声叫住了他，但是却没有说别的，只是眼神不赞同他的做法。
乔帆现在回过神来，才察觉到苏晚那模样似乎并不是维护许京诚。
意识到这一点，乔帆的心情一瞬就阴转晴。
不过想到苏晚跟许京诚有着他不知道的联系，心里就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头。
苏晚对上乔帆探究的视线，
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
脑海中的场景太过血腥，
只要一想到，她的心脏似乎都被人揪住了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说完这句话，苏晚就移开了目光，低垂着脑袋。
乔帆见她躲避的眼神，心里有些失望，
这一年来，其实乔帆有无数次想要问苏晚这个原因，但是怕苏晚会上生气，乔帆一直没有开口，还有怕苏晚认为自己不相信她。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他怕会跟苏晚产生隔阂。
现在瞧见苏晚躲避的神情，乔帆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个世界上只有苏晚可以调动他的情绪。
乔帆会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二人的婚姻准状况岌岌可危，他不清楚到时候自己还会不会坚持的住。
乔帆扯了扯唇，“苏晚，我觉得自己对你已经够努力了。”
所以就算后面他们真的离了婚，乔帆觉得自己也没错，他很努力地在维持这段婚姻，假若真的走到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