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囊养气诀》的周天路线诡异地重叠。
“咳”
血沫溅在生附子的冰霜上,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他踉跄着扶住柏木药柜,指尖无意识抠进木纹。
昨日施展鹰爪功留下的沟痕就在不远处。
吴仁安鬼使神差地摆出更扭曲的姿势——左足尖勾住井绳。
右腿反关节卡在晒药架缝隙,整个上半身拧成麻花。
药箱带子勒进脖颈时,他忽然发现这个姿势竟与《五禽戏》残页上的虎扑式暗合。
“轰!”
沉寂多日的带脉轰然洞开。
足少阴经里乱窜的气息突然归位。
化作滚烫的溪流涌入涌泉穴。
青砖上的白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蒸腾的雾气里混着附子毒性的辛辣。
吴仁安惊恐地发现,自己呼出的白气竟在空中凝成个模糊气团。
药柜七十二枚铜铃齐声嗡鸣。
最顶层的乌头罐突然炸裂,靛蓝色的霜粉如烟花般迸溅。
吴仁安本能地旋身躲避,扭曲的桩功姿势却让他失去平衡。
药箱脱手飞出,八十一斤毒草天女散花般泼向夜空。
“咻!”
三枚柳叶刀擦着耳畔钉入梁柱。陆济世鼠灰色的衣摆扫落檐角蛛网。
老郎中枯指捏着半截艾条,鞭头指向吴仁安扭曲成诡异角度的左膝:“这是哪门子导引术?”
“华华佗”吴仁安喉头滚动着血腥气,药箱砸碎的紫陶罐里正爬出百足虫,“弟子在练《五禽戏》”
“五禽戏?”陆济世的铜尺突然挑起他反折的右腕,“华元化若见你这模样,怕是要从汉墓里爬出来!”
晒药场突然陷入死寂。
七百二十束艾草随风吹动。
“收拾干净。”
老人甩袖离去,一枚青铜铃铛坠入药渣堆。
吴仁安抹去嘴角血渍去捡,发现铃舌竟是用半截指骨雕成。
寅初的露水凝结在破碎的乌头罐上时,吴仁安终于理清最后一筐马钱子。
他蜷在井台边揉着脱臼的肩胛,发现足印里的积水竟泛着靛蓝色——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