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汗如雨下。
“多谢张馆主指点。”吴仁安拱手谢道,又转向陆济世,“师父,为何不告诉弟子这些?”
陆济世长叹一声,捋着长须。
“你无习武天赋,桩功多年未成,为师原本打算待你桩功圆满,再与你言明此事。
后来见你难成大器,便索性传你青囊决,以保你行医济世,也算不负此生。”
“青囊决?”张炜闻言,眼中露出惊异之色,“陆老,这青囊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陆济世摆手示意他莫要多言:“青囊诀也是内功,但极特殊,非寻常武学可比。”
吴仁安愕然,心中更是困惑。
“弟子愚钝,不解师父用意。”
陆济世站起身,望向窗外日渐升起的朝阳。
“仁安,武道之路危险重重。你心性本善,为师不忍你入此歧途。青囊决虽是内功,却主医不主武,可保你一生无虞。”
张炜看了看师徒二人,心知有隐情,便道:“陆老与令徒自有深意,在下不便多言。只是吴兄既有意习武,必须明白境界之分,免得误入歧途。”
吴仁安恍然,想到自己练习《夜叉噬魂功》和用罪值练武的手段,心中愧疚更甚。
张炜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轻声道:“小兄弟若有意,我可传授白鹤拳的入门桩功,或可助你事半功倍。”
吴仁安大喜,正欲答应。
陆济世却摇头道:“炜兄好意,但仁安根基不稳,恐难承受。还是让他先将担山桩练至圆满,再论其他。”
张炜闻言,也不强求,只是微微一笑。
“陆老所言极是,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小兄弟还需打好根基。”
吴仁安心中失望,但也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
他深深一揖,“弟子明白,定当勤加修炼,不负师父期望。”
陆济世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你既已成家,又有医馆要打理,时间紧迫。不如每日辰时来此,我亲自指导你修炼担山桩,争取早日入门。”
吴仁安大喜,连忙应允。
正当他想要询问更多关于武道的问题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弟子慌忙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