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又转过数条街巷,那匾额已在望。
门前几名患者排队等候,却见几名白衣童子守在门口,拦阻外人入内。
“师兄,今日师父为贵客医治,暂不接诊。”
一名弟子见吴仁安到来,连忙行礼。
“何人如此尊贵,竟让师父关门谢客?”
吴仁安微皱眉头。
“白鹤武馆馆主张老。”
那弟子压低声音,“与鼠妖一战,实是伤重难愈。”
吴仁安心头一震,想起昨日月如所言城南鼠妖之事,当即道:“我有急事求见师父,烦请通报。”
弟子会意,引吴仁安入内。
仁济堂内,陆济世正在为一名中年男子施针。
那人面容憔悴,气息微弱,却仍能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气势。
男子胸前布满青紫伤痕,两臂垂软,显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师父。”吴仁安低声唤道。
陆济世回首,见吴仁安来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仁安,何事来此?”
“弟子有疑不解,特来请教。”
吴仁安躬身施礼。
“先坐片刻,待我为张馆主收针。”
陆济世手法娴熟,将最后一针缓缓拔出。
躺在榻上的张炜缓缓睁眼。
其气息较之前已稳定许多。
“多谢陆老活命之恩。”声音沙哑却透着坚毅。
“张馆主切莫客气,你伤在内腑,还需静养半月。”
陆济世捋须道,“幸得你除鼠妖,救我阳泽百姓,老夫这点医术,不足挂齿。”
张炜艰难地坐起身,看向一旁的吴仁安。
“这位想必是陆老高徒?”
陆济世点头:“此乃我徒吴仁安,在城北坐诊那仁安堂。”
转向吴仁安道,“你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吴仁安深吸一口气。
“弟子想请教武道境界之分。”
陆济世闻言,面色一变,随即长叹一声。
却并未作答。
倒是张炜目光一亮:“吴小兄弟也习武?”
吴仁安点头:“略懂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