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家中,月如必会看出端倪。
且若那恶念再次反噬,他担心会伤及月如和腹中胎儿。
思及此,吴仁安苦笑摇头:“吾之所为,岂非自欺欺人?”
他最后环视一周,确认此处适合他的“秘密”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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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晚霞如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仁安堂内,吴仁安与月如对坐,面前摊开一本账簿。
“相公,这月的进账甚好。”
月如指着账簿上的数字,欣喜道,“除去进药材的本钱,还有三十余两银子的盈余。”
吴仁安微笑颔首:“都是娘子打理得好。”
月如脸上泛起红晕,轻声道:“相公医术精湛,病人自然络绎不绝。若非夫君,哪有今日的仁安堂?”
吴仁安坐于对面,目光却不在账簿上,而是凝视着妻子的容颜。
灯光下,月如的侧脸如同上好的瓷器,光洁细腻,唇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对生活的满足。
“相公为何如此看我?可是算错了?”
月如察觉丈夫的目光,抬头问道。
吴仁安轻摇头,声音温柔:“无妨,只是觉得娘子在灯下甚是好看。”
月如脸颊微红,嗔道:“又哄我。”
“此乃实言。”吴仁安轻笑,伸手将她鬓角散落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今日去看师父,他言道城南那处已平静下来,百姓渐渐回返。”
月如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相公白日独自去城南,妾身甚是挂念。那鼠妖虽除,可城中仍不太平,听闻那碧云贼还未抓获…”
吴仁安打断她的话。
“莫要忧心,为夫自有分寸。”
他起身,走到月如身后,轻轻按摩她的肩膀,“账目已清,娘子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月如享受着丈夫的按摩,仰头看他:“相公对妾身真好…”
吴仁安俯身,吻住她的唇,一股温热在两人唇间流转。
良久,两人分开,月如脸颊绯红,眼中水汽氤氲。
“相公…”她低声呼唤,声音中带着期待。
吴仁安会意一笑,将她打横抱起,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