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曾做过许多错事,杀过许多人。如今只想弥补过错,好好照顾你们。”
月如轻叹,指尖轻触吴仁安眉头。
抚平了细纹。
“妾身知相公心中压力重重,但夫妻一体,何喜何忧,当同享共担。”
吴仁安将她揽入怀中,贴在她耳边低语。
“昔日我心一横,对你做下不可饶恕之事。月如…我…”
月如轻轻拭去他额上的冷汗,柔声道。
“相公为我行事,妾身感念于心。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相公当刚毅坚卓,而非沉湎于过往。”
吴仁安怔住,未料月如竟能引经据典,安慰于他。
心中一股暖流涌动,他吻上月如的唇,细细品味这甜美。
月如先是惊讶,随即羞涩回应,两人唇齿相依,呼吸渐重。
吴仁安的手不自觉抚上月如的腰肢,探入亵衣…
“相公…”月如呢喃着,脸颊绯红如朝霞。
“娘子,许我片刻欢愉,忘却世间烦忧……”
床帐微移,红烛摇曳。
两人在晨光中再度交颈缠绵,共赴云雨。
月如细碎的呻吟如黄莺啼叫,婉转动人。
吴仁安爱怜地亲吻她颈间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律动。
这一刻,他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丈夫,将心中的恐惧和愧疚抛诸脑后。
疫病、夜叉、血案…这些词语在欢爱中变得遥远而无力。
云收雨歇。
月如依偎在吴仁安怀中,脸上犹带着余韵的红晕。
吴仁安轻抚她的后背,心中已有决断。
“娘子,我决意了。”吴仁安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沉声道。
月如抬头,眼中带着询问。
“为夫不再过问那疫病之事。”
吴仁安坚定地说,“师父自有对策,守备军亦有职责,我…只想保全你和孩子。”
月如轻轻摇头。
“相公乃医者,救死扶伤本是本分。”
吴仁安苦笑。
“我医术平平,如何与师父比肩?况且…”他顿了顿,“我心中恶念反噬,我每行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