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身体,吴仁安又帮她清洗了头发。
他用皂角,一点一点地揉搓着她的头发,洗去了多年的尘垢和污秽。
女子的头发,原本粗糙干枯,如今被热水浸润,竟显出几分柔顺。
吴仁安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好了。”他擦干手,走到一旁,背对着女子。
“你…穿上衣服吧。”
身后传来轻微的窸窣声,吴仁安知道,女子正在穿衣。
他的心跳,不知为何,加速了。
“好了。”女子轻声道。
吴仁安转过身。
看到女子穿着他的衣物。
显得宽大而空荡。
但那件普通的布衫,在她身上,却莫名地增添了几分气质。
“我…给你上药。”吴仁安说道,拿出一盒药膏。
他让女子坐下,开始一点一点地涂抹药膏。
药膏冰凉,带着淡淡的马钱子香。
前日医馆中的学徒炮制的——吴仁安不喜甘草炮制,止教了她个砂炮。
来这治病的都是些江湖人,都是治好算了的。
那褐色的药膏覆盖在女子的伤口上,如同一层保护膜。
女子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上完药,吴仁安将她抱起。
馆里只有四张病榻,吴仁安住后院厢房。
他大约四五日方睡一回,平日里皆是运转周天,练功代替休息。
他不喜睡…
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他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休息吧。”他轻声说道,准备离开。
女子突然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衣袖。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某种复杂的光芒。
“别走…”她轻声恳求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与依恋。
吴仁安站在床边,看着她,心中挣扎。
他知道,他不应该留下。
可是,当他看到女子那双充满期待与恐惧的眼睛。
他就无法拒绝。
自己昨夜的行为和那使刀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