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看她还装什么。”
银爻听到这里便收回神力,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先前五通神的事就还没找谈箬可算账,本来她都准备离开南山部懒得理谈箬可,没想到谈箬可又自己撞了上来,那就不能怪她给谈箬可下套了。
银爻打开手中的桂花酿,一路喝回院子里。薄玉衡果然又坐在石桌上泡茶,这次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小炉子,炉里几块炭燃烧着冒出白烟,炉子上放着一柄青釉色茶壶。
“这次喝的是什么?”银爻拎着酒瓶子,大咧咧地坐在薄玉衡旁边,探头往他的茶杯里看。
薄玉衡唇角微勾,用手边一块整齐叠好的布,包着茶壶柄,给银爻倒了一杯:“老白茶,适合煮着喝。”
银爻将酒瓶摆在一边,双手端着茶杯,的确很香,入口微苦,但很醇厚,咽下去后舌上留下甘甜。
银爻点头,拿了边上一个空杯,倒了杯酒递给薄玉衡:“你喝这个。”
薄玉衡接过茶杯先是闻了闻,然后一口闷。“酒要这么喝。”
又拿起一杯茶,抿了几口。“茶得这么喝。”
银爻撇撇嘴,拿着酒瓶直接往嘴里灌。“这么喝才对。”
薄玉衡轻笑,问道:“这么爱喝?有这么好喝吗?”
“当然。”银爻一口接一口,怎么喝都喝不够。
“禀家主。”谈墨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门口,严肃道,“南山部外出了些异象,有些严重,还请您与神使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