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的动静。
大屁眼子耳朵支棱得像天线,尾巴绷得笔直。
陈光阳悄悄拨开榛柴棵子。
好家伙!两只傻狍子正撅着腚啃嫩树芽,母的那只还时不时抬头张望,公的完全没警觉,吃得那叫一个香。
陈光阳放下来了捷克猎,拿起来了半自动。
如今他在这片山里面已经特别熟悉,打猎和玩儿一样。
抬手就打出去一枪!
“砰!“
枪响的瞬间,公狍子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母狍子吓得一蹦老高,傻愣愣站在原地抻脖子瞅。
陈光阳乐得直拍大腿:“真他妈是傻狍子!“顺手又补了一枪。
两只狍子摞在一起,少说百十来斤肉。
陈光阳麻利地放血剥皮,内脏喂给大屁眼子当奖励。
刚收拾完,就听见旁边灌木丛里“哼哧哼哧“的动静。
大屁眼子突然冲着土坡狂吠,前爪一个劲儿刨地。
陈光阳看了看,土洞里头两只狗獾正龇牙咧嘴地往外探头。
“今儿可真是走运!“陈光阳往手心啐了口唾沫。
獾油治烫伤最好使,獾子肉红烧更是下酒的好菜。
他抡起铁锹往洞口一堵,大屁眼子立马会意,撅着屁股往另一个洞口钻。
没一会儿,两只肥嘟嘟的狗獾就被逼了出来。
陈光阳眼疾手快,铁锹拍晕一只,另一只刚要跑,被大屁眼子一口咬住后腿。
陈光阳抽出来了潜水刀,直接给结果掉!
在山上转悠了好几圈。
等到快黑天的时候,陈光阳的麻袋已经沉甸甸的了。
两只傻狍子,一对狗獾,还有顺手掏的二十多个野鸡蛋。
最让他得意的是草窠里逮着的仨雪兔,这玩意儿开春刚换完毛,雪白的皮子能给媳妇做围脖。
将这些东西全都带回了家。
刚一到门口,就看见了自己家门口停着一辆北京吉普。
周二喜和赵卫东正坐在车里面抽着烟。
“光阳!这边!”
赵卫东看见陈光阳,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的事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