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要紧的事和你说的。”
苏婳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几张大团结,还有一些两块一块的,她意外:“这是我的工资?也没这么多啊。”
“这是连到过年的工资,都结算了。”孔明道,“我要去省城了,去什么工厂任职还要看组织的安排。”
“钟玉这件事还是对你有影响吧?”江深把热茶放在孔明面前。
“说一点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孔明也不把苏婳夫妻二人当外人,“这件事闹得不小,起因又是因为我的个人感情造成的,加上有人推波助澜的……”
他失笑的摇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便这岌岌可危的纺织厂,这厂长之位也还是有不少人觊觎。
苏婳了然。
孔明对她来说的就是伯乐,有知遇之恩。
如果孔明不当这纺织厂的厂长,那这“谋权篡位”的人做了厂长,又怎么会对苏婳有好脸色呢?
“也好,苏婳这段时间也忙,等她高考结束肯定也是要离开这里去读大学的,不过就是提前两个月结束的事。”江深的话里,都是对苏婳能考上大学的自信。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愿意调任去省城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听说省城有位老中医医术了得,对我妈这病很有心得,我想带我妈去看看。”孔明兄弟两个都是大孝子。
又闲聊了几句后孔明起身告辞,趁着江深不注意的时候,他悄悄的对苏婳道:“我弟弟让我问你安,他在省城一切都好。”
说完,迅速走出院门,就怕被江深听到了又乱吃醋。
“孔厂长。”江深偏偏追了出来。
孔明:“……”
不是吧,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至于生气吃醋,还专门追出来吧?
“你今天是开了货车来的吗?”
孔明会开车,有时候纺织厂来不及送货,或者是临时出差买不到车票时,就会开着这货车出去。
“没,开了拖拉机。”
“载我去一趟上墅村。”江深言简意赅。
江深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的家,苏婳一直点着煤油灯等着他。
江深在院子里,看着里面一直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