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付过诊金药钱,连声道谢,背着孩子回去了。
等宋轻雨想歇会儿的时候,篱笆院又来人了。
宋轻雨仰天长叹。
今天什么日子啊这是!!
足足一整天,宋轻雨看十几个患者,除了一个患了中耳炎的小女孩儿需要清理耳朵,疼得哇哇叫折腾半天之外,其他人都是简单的感冒或者处理伤口。
虽然她也给看大病,但是作为一个目前生活在农村的赤脚医生,她
直到傍晚,宋轻雨才把屋子给消毒了,又去空间里洗了个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在于悦那儿躺下了。
今天接触的病患太多了,她都怕身上的细菌带给于悦。
“姐,这请假和没请假到底有啥区别嘛!”
于悦摸了摸宋轻雨的头发。
“能者多劳,这话还真是没说错。”
宋轻雨举起一只颤巍巍的手。
“我不是能者,我不是我不是!”
黄婶子做好了饭菜,今天热水用了不少,黄婶子也把热水给烧上了。
“小雨啊,婶子今天给做了鸡蛋羹,快吃点儿吧!”
宋轻雨“腾”一下就从床上一个仰卧起坐起了身。
“婶子做的鸡蛋羹老香了!”
第二天,为了不要让篱笆院门庭若市的,宋轻雨干脆去卫生室坐班了。
结果这一坐班,坐了一整天都没个人影。
彭医生悠哉悠哉研究着药方。
宋轻雨真的被气笑了。
倒是村长来卫生室的时候,顺便给宋轻雨捎来了书信。
是于风和王红武从部队里一起寄来了信和钱。
把东西带回了篱笆院后,宋轻雨和于悦一起拆开了信。
宋轻雨只有一封信,但于悦有两封。
于风自然还是只说关心的话,信也简短,倒是王红武的信纸有满满的四张,看得于悦呲牙咧嘴的。
“他这是要写什么旷世奇书吗?!四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