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愿意听。
她需要做的，就是站在那里，听着他们说完。
这是凤欢这么多年的生存之道。
就像他与凤欢的婚事一样，她也只是听了皇后的命令而已。
林玄观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没有让走在前面的凤欢听到。
殿内，众人上完了香，还添置了不少香火钱。
凤鸢正准备离开，就听凤明弈问道：“昭懿，你许了什么愿？”
“皇兄这是准备把佛像搬下来，自己坐上去？”
凤明弈脸色沉了沉：“本王只是随口一问。”
“我告诉你，你能帮我实现愿望吗？”
凤明弈怎么敢随便应承。
见他不答话，凤鸢继续说道，“既然无法帮我实现愿望，就别问，显得你有些多事了。”
就在气氛凝滞的时候，沙弥走了进来：“几位贵人，现在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监寺大师特意准备了素斋，几位可要用一些？”
“听闻宝觉寺的素斋味道不错，祈福大典的时候没有机会尝到，今天正好试试。”
听到凤鸢的回答，沙弥就领着他们往殿外走去，一路穿过回廊。
就在拐弯处，他们听到了前面传来了吵闹声。
“这素斋不是做好了吗，怎么不送到我们那边？”
“施主，这素斋并不是你们那边的，你们的还在做。”
“那就先把这些做好的送到我们那边，等后面的做好了再给其他人送过去。”
“施主，这不合规矩。”
“我可是丞相府的小姐，今日我母亲邀请了京中众多的世家夫人，给你们宝觉寺捐了这么多香油钱，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别为了一些不值当的人怠慢我们相府！”
那领路的沙弥听着这些话，额头上已经隐隐渗出了汗。
凤明弈听到是丞相府的人，顿时来了兴致，抬脚往前走去，看清了那说话的女子。
女子姿容生的秀丽，只是眉眼间始终笼着一层尖锐之气，刻薄之态冲淡了美感。
“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