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还怕别人说吗?”
闻言,谢南风暗道不好,正要将谢惊春拉回来,下一秒,又听的清脆的“啪”的一声。
果然,凤鸢抬手又给了谢惊春一巴掌,这下子,两边脸颊对称了。
“你记住,本宫是天子之女,你不过是属地藩王之女,不管本宫做什么,都轮不到你来置喙。
先祖皇帝亲封四位异姓王,不仅因为他们身负开国之功,更是在提点他们以及子孙后代莫忘皇恩,你们可别仗着祖先的功劳,生出什么不臣之心。”
凤鸢略过谢惊春,直接走到了谢南风面前,“谢世子,燕王此次不曾入京,你记得转达本宫的提醒,天恩可赐亦可收,他要是走错了路,注定会是一场空。”
凤鸢抬眸望着谢南风,目光如寒潭般幽深难测,眉梢微微上挑,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与不屑。
谢南风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凤鸢这话是针对燕王,他毫不畏惧地迎着凤鸢的目光:“昭懿公主说笑了,父王最是忠心,无需提醒。”
“可从你们兄妹今日的言行举止来看,燕王似乎没有教会你们什么是安分守己,连本宫和驸马都敢妄议,本宫很难不怀疑燕王的忠心。”
谢南风听出了凤鸢语气中的威胁,他将谢惊春拉了过来,说道:“惊春,快向昭懿公主道歉。”
谢惊春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南风:“兄长,她打了我,我还要向她道歉?”
“昭懿公主金尊玉贵,你刚才所言冒犯了她,还不快向她道歉。”谢南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的意思,“父王临行前交代你入京之后要听我的话,你忘了吗?”
谢惊春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耍脾气的时候,只得向凤鸢道歉:“昭懿公主,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
“郡主,你难道不应该向驸马道歉吗?”
“他一个阉人……”谢惊春话说了一半,看到凤鸢的手动了动,她立刻换了个话音,“我好歹是个郡主,怎么能向一个臣子道歉?”
“江遇是本宫的驸马,你折辱他,与折辱本宫无异。”
谢惊春无奈,只得转向江遇:“江督主,本郡主心直口快,说错了话,对不起。”
江遇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郡主心直口快无所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