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不再是西戎的公主。”
凤明珩的话彻底激怒了拓跋舍璃,她下意识地想抽出腰间的鞭子要对凤明珩动手。
凤鸢的声音冷冷响起:“今天镜花坞的台子搭少了,二皇兄和舍璃公主这吵闹的戏只演给我们几个人看,有些浪费了。”
说着,凤鸢看向江遇,“快去把门敞开,让外面的人也来一起欣赏欣赏……二皇兄和舍璃公主的英姿。”
最后几个字,凤鸢是对着凤明珩和拓跋舍璃说的。
两人顿时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样,不复之前那针尖对麦芒的样子。
江遇开口:“微臣看来,倒像是二皇子和舍璃公主是对圣上赐婚不满,今天特意在我们面前做了一出戏呢。”
凤鸢旁若无人地说道:“那驸马你可得去父皇面前替他们好好转达刚才发生的事情,指不定父皇听完之后,就收回赐婚的旨意了呢。”
听着凤鸢的揶揄,凤明禹努力地憋住了笑。
这论起讽刺别人,凤鸢就没有输过。
凤明珩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昭懿,皇兄刚才和舍璃公主只是说了几句玩笑话,你和江督主别当真。”
“本宫只当是个笑话看了,何来当真一说?”
凤明珩的脸色更难看了。
凤明禹见场面又僵持离开,便笑着打圆场:“得亏今天镜花坞举办的是琴师大赛,这要是舞蹈大赛,那就是在舍璃公主面前献丑了。”
这话说完之后,在场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凤明禹只能尴尬地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前几日进宫去给母妃请安,听说父皇这段时日每天都传召松箩献舞,不愧是西戎的舞姬,这跳的舞让父皇如此喜爱。”
凤明禹已经做好了没有人接话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凤鸢开口接了他的话茬:“西戎人擅舞,舞姿又别具一格,舍璃公主如此为父皇精心调教舞姬,真是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