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达也跟着表示,俺也一样。
两人心里都清楚,梁惟石不会不明白他们说的都是托辞。
他们之所以不提前汇报,其实就是按照孙国耀的指示,造成既定事实,简单粗暴地打梁惟石的脸。
“我要不同意呢?你们怎么办?”梁惟石冷冷问道。
杨俊达和徐炜同时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前者干笑着说道:“我们都相信,惟石书记一定能顾全大局,不会在这样的小事上斤斤计较。”
徐炜则苦笑说道:“您要不同意放人,那不妨再和孙书记商量商量……”
总而言之,不要为难我们,为难我们也没用。
梁惟石摆了摆手,然后阴冷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来扫去,直看得两人心里发毛,忐忑不已。
“以组织决定的名义,干着排除异己打击报复的勾当。你们记住我说的话,如果光华县委都是这样的领导干部,那么,落马被查的,就一定不仅仅是常光铭、钟万良和马华东这三个人。”
几秒钟之后,当这句冰冷无比,充满着‘勿谓言之不预’的话语传进杨俊达与徐炜的耳中时,两人的心里同时涌起一阵彻骨的寒意。
如果别人这么说,他们一定会嗤之以鼻,认为是吹牛逼。
但是,面对着已经有三杀战绩在手的梁副书记,他们却不敢把对方的这句警告,或者说是威胁完全当作儿戏。
“行了,你们出去吧!”
随着梁副书记下了逐客令,两人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离开了办公室。
没过几分钟,他们又被孙国耀一个电话叫了过去。
“梁惟石找你们做什么?兴师问罪?”
孙国耀看着面色不对的组织部长和县委办主任,皱眉问道。
“梁惟石很生气,问我们为什么要调霍明志去乡镇,为什么不提前和他商量。”徐炜如实回答道。
“他打算怎么做?硬保霍明志,不让霍明志下去?”听到梁惟石‘很生气’,孙国耀就感觉很满意。
他用的这一招,就是个无解的阳谋。
梁惟石如果选择忍气吞声,那就意味着对他的打脸报复毫无办法,而一个连自己秘书都保不住的领导干部,在外人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