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瞬间，现在早已失了先机。
顾瑾序像是在按捺着什么，在蒋云月停顿的间隙，他出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往事不用再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顾瑾序看着蒋云月，眼底的不耐快要溢出。
蒋云月等他主动开口问，脸颊泛着红晕，带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怯。
“中午我想跟你吃顿饭，除了回国那一次，我们都没有坐下好好聊过。”
“而且我也想要感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让我不至于流落街头。”
蒋云月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像是小心翼翼在祈求一个吃饭的机会，眼睛里期望在打转。
我在旁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早说是来找顾瑾序吃饭的不就行了，让我在旁边听了这么久的过往旧事。
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这么迂回，也就顾瑾序有这个耐心。
“吃饭不必了，我没空。”顾瑾序想拒绝的很快，几乎是想也不想。
蒋云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也是，应该没有人被拒绝之后还能笑的出来的。
“瑾序，上次你就拒绝了我一次，这次你还要拒绝吗？”
“我承认我出国的时候伤了你的心，但是好歹我们还有这么多年的情谊。”
“看在这个份上我想请你吃个饭，难道现在连我们往日的情分你也想要拒绝吗？”
蒋云月谈到过往有些伤心欲绝，顾瑾序再也没有继续狠心拒绝。
他不说话，蒋云月也见好就收，等他作出决定。
“我没有这个意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答应你，但是下不为例。”
顾瑾序答应下来，我心中有些酸涩。
他看起来像是个重情的人，即便一开始的时候拒绝的有多干脆，但是在听到她提及的的过往，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过往到底经历过什么，让顾瑾序心软退让。
问自然是问不出的，也没有人会搭理我。
他重情这一点好，但是也容易被人道德捆绑，也不知道他在其中有没有因此吃过亏。
即便顾瑾序已经答应下来，脸上也没有因此展露过一丝愉悦，倒像是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