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虽然顾瑾序问我的时候我说不紧张，但是眼看着离上台的时间越来越短，说不紧张是假的。
他还在台上发言，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碰巧撞上也来厕所的许思远。
“你怎么会在这？以你的能力也能跟顾瑾序出席这样的场合？”
“怎么，他就这么看得起你？”
一听他的话，我就知道他没有好好看进场前的发布会流程。
罢了，等会他被打脸的时候，就知道我凭什么也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只不过他的此番酸言酸语，实在听的人十分不快。
“怎么，你是在吃醋我现在陪着顾瑾序出席这样的场合吗？”
许思远的脸色一变，带着被人戳破的羞恼：“你少胡说八道，我是来看你怎么丢人的。”
“那恐怕不会让你如愿了。”
握在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我拿起看了一眼，这个时间顾瑾序已经结束发言，到中场休息时间。
我也得回去准备，不能跟他浪费时间下去，没在理会他宛如跳梁小丑的行为，时不时就出来刺人。
回到后台的位置，顾瑾序已经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水杯在润嗓子。
“你去哪里了？下台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他抬头看着进来的我。
“没忍住去了趟厕所。”
我上前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发言稿，拿在手里加深记忆，这是我入职之后第一次的正式露面，可不能怯场。
这个临时搭建的后台，跟前面也只隔着一道帘子，帘子一掀就是发布会现场。
一道薄薄的帘子，谈不上有什么隔音，外面媒体的讨论声音清晰的传入后台。
略一分神，回过头来我发现自己看不进去发言稿，一下子有些慌神。
“之前不是跟我说不紧张吗？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