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立刻扭头走了开,毫不迟疑地跑去找纱布包扎自己的手!
而在屋子里,闻人海棠先是抬头看了一下被自己不经意间翻得七零八落,如同过了贼一样的屋子,继而才凝着眉头看向白倚竹,希望他是故意在诓他的。
只可惜,白倚竹虽不像百里雪篁那样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但演技绝对天衣无缝,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拿目光又在白倚竹的脸上刮了几回,闻人海棠还是一无所获,可是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正沉默着。
白倚竹状似随意地又将话题转移回了原先的事由,不动声色地打消了闻人海棠的质疑。
“怎么,阿言又不见了吗?老师您又对阿言做了什么?虽然老师您对学生有非分之想,但也着实不应该因为学生的缘故,三番四次地刁难阿言,毕竟……阿言是无辜的。”
对此,闻人海荣只剩下了两个字。
“呵呵。”
倘若说在这之前,白倚竹的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那么他现在说的这番话,就是他按捺不住露出来的狐狸尾巴。
白倚竹是什么样的人,没人会比他更清楚。
那天在天字阁的外面,他是被自己的一番举动震惊了片刻,甚至在那之后的一天两天内都不见得能回过魂儿来,可是……白倚竹并不傻。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已经看出来,那时候自己之所以气急败坏,做出了那般惊天地而泣鬼神的举动,并非是因为他,而是因为白司颜!
所以白倚竹说这种话,显然是为了刺激自己。
这也就是说——
打他一进门,白倚竹就已经开始想着,怎么“回报”自己那天的那个“吻”了。
勾起眼角,闻人海棠没有那么轻易就入套,在大手大脚地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白司颜来过的痕迹之后,才开口朝外喊了一声。
“念云。”
蹭蹭蹭……
顶着巨大的压力,念云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换成是以前,他定然不敢在闻人海棠面前搞小九九,耍小把戏,可自从跟在白倚竹身边久了之后,近墨者黑什么的……逐渐的也就,胆子黑了那么一丢丢。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