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扯起一抹冷笑,闻人海棠的身上的温度忽然又逐渐地开始升高。
“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才过来?要不是用冰窖的寒气压住了毒火,我现在早就疯了!”
从没听他用吼的声音说话,白司颜冷不住又是一抖,连带着声音都弱了下去。
“那……你更应该快点把解药服、服下去啊……”
听到白司颜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云淡风轻。
闻人海棠气到了极点,却是缓缓松开了手,尔后“叮”的一声,扬手灭了屋子里的烛火。
霎时间,整个屋子都黑了下去。
天上的月亮被厚重的云层笼罩着,不曾泻下一丝光线,天地间漆黑一片,伸手而不见五指。
白司颜只觉得眼前光线一暗,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房间内压抑而略显粗沉的喘息,以及一声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却又充满着磁性的冷笑——
“百里司言,我是男人。”